似乎是因为揍了付辰一顿,杜渊内心的火气发泄了大半。
面对付家老家主的质问,他反而露出了笑意。
他咧着嘴直接了当的说道:“我也不跟你在这打哑谜,昨天晚上刺杀陈清的人是不是你们付家派过去的?”
付庞海阴沉着脸:“昨天老朽在庄园设宴举办80大寿,又怎么会派人去刺杀这位小兄弟?”
“退一万步讲,我和这个小兄弟素未谋面,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又为何要派人去刺杀他?”
杜渊冷笑一声,直接爆粗口:“放你娘的狗臭屁!这陈清来华帝学府不到20天,除了和你们付家有点瓜葛,就没得罪过任何人。你现在还想在这装无辜?”
“是不是你们干的你们心里最清楚,我今天就在这代表军部表个态,这陈清不但是华帝的学生,同样也是我们军部重点的培养人员。我不管你们付家和陈清有什么私人恩怨,以后再找陈清的麻烦。我就对你们付家不客气!”
付庞海哪里还有平时淡然的模样,整个人气得直发抖:“杜渊啊杜渊,你就凭着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情专门跑到我们付家发难!你别以为我们付家是好欺负!身为军部人员滥用职权,老朽一定要把你告上军事法庭!你给我等着!”
杜渊掏了掏耳朵无所谓的说道:“反正我言尽于此,你想告你就告吧。以后少生点败家玩意,辱了你们付家先祖的英名。”
说完潇洒转身。
“我们走!”
在付庞海阴郁的眼神下,陈清可不敢在此逗留,紧紧跟在杜渊的身后离开了付家宅院了。
一路上,众多付家子弟投来仇视的目光,却是敢怒不敢言。
直到杜渊等人彻底离开。
付庞海这才恨恨地跺了跺脚:“杜渊,老朽定要与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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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清三人坐车离开付家庄园之时,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收拾了付家的付辰,杜渊脸上的神色明显好了很多。
陈清心里虽然也很痛快,但总觉得这种程度对于付家来说还是有点轻。
他不由问道:“二爷爷,这事就这么完了么?”
杜渊瞥了陈清一眼,哼哼道:“你小子,还指望我一拳直接把那个付辰打死么?我要是真这么干,说不定真得上军事法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