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见到他如此丧气的状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像是找到一个宣泄口,“如果这三组有其中一组,是正确的,那么还有希望。万一全都不对,我的学术生涯正如赖永昌所说的,算是全毁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有种无力感。

白许龄见不得他这种状态,虽然之前讨厌他老是卡着她的论文,可内心深处,仍希望他可以顺利度过此难关。

她的心微微揪起。

顾靳乔在她心里的形象就是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无论何事,他都能轻而易举地化解,原来,只是他在人前扛着,背后悲伤。

白许龄双手包住他的右手,道:“我们要不要试试抓阄?”

男人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抓阄?”

“对,就是抓阄,我们把剩下的三组顺序写成一张小纸条,然后你抽到哪组就做哪组的实验。”

“你这是概率的问题。”顾靳乔哑声道。

白许龄要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说话,要诚心,我的守护神很灵的,现在借给你用一下。”

男人果断闭上嘴巴,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古灵精怪地从脖颈处掏出一条红绳,下面坠着一块弥勒佛翡翠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