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摇头：“不是。”

“不是？”莫问心一愣，下意识的问道：“那在你眼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不是人。”

轰！

莫问心瞬间怒火冲天，还没来得及发作，又听龙王说道：“你背叛兄弟，无情无义，你根本不配称人！”

“你和你的那条蛇一样，都是畜生......”

“闭嘴！”莫问心大吼，双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怎么，听不下去了？”龙王说：“我知道，真话往往都比较难听，但我说的是事实。”

“莫问心，当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你身受重伤，都快死了，是我救了你。”

“我还花重金请医生为你治伤，可后来你居然给我下蛊，让我生不如死，你这等做法与畜生有什么区别？”

“闭嘴！”莫问心再次怒喝。

龙王跟没听到似的，继续说：“当年你逃走，我手下的弟兄要将你碎尸万段，是我念及旧情，放你一条生路。”

“没想到，这些年你不仅不知悔改，还想着来杀我。”

“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