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又多大了几鞭才停住了:“好的大人。”他气喘吁吁的回答道,满脸的不甘。
“来两个人,让这家伙在粮食车上休息一会儿!”带皮手套的命令道。
当日傍晚,德佩师傅在马车上睁开了眼睛,向周围扫了一眼。自己躺在放粮食的麻袋上,涂在伤口的药的气味扑鼻而来。他看到了放在旁边的水壶拿到手上一下子就喝空了。
他慢慢做了起来转头过去,马车跟着队伍行驶在山路上,德佩师傅看了一会才分清这儿是但丁堡郊外的小喀喇山,跃过它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势了。开马车的是个老头,正哼着小曲儿悠闲的做在车头上。看上去危险的出征没有对他带来任何影响。
“你醒了,被打的够呛啊!”老头提前开口道,转过头看了一眼德佩师傅,老头黝黑的面目在灰蒙蒙的傍晚很难看清他有白白的长胡子。
“嗯。”德佩师傅叹息道,“是我自找的。”
“哈哈哈!”老头笑到,“你知道就好,你原来是个魔法师吧?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既然学上了迷药,不找这种脏东西你没别的办法了吗?”
德佩师傅以一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样看着老头的背影,老头就这么一说差不多看透了自己。
“别惊讶。”老头打破沉默道,“我刚听到你读出的咒语了。你那姿势以及咒语可不是能装出来的。”
“嗯。”德佩师傅又一次叹息道,“是啊,也许我被海神抛弃了,不仅没了家人现在魔法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