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之死......”

他话语未尽,我却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一切还需小心行事。”

而后几天,我忧心忡忡,再三询问汪东源:

“这水灾何时过去?倒塌的房屋计划何时修建?城外大片流民可有死了人......”

一句句问下来,只叫他脸色隐隐发青。

汪东源暗暗吸口气,皮笑肉不笑道:“裴大人请放心,本官会做好一切的。”

我长叹一声:

“也不是裴某人多事,只是怕这边的情况若是传出去,让京城众人听到些风言风语,那不仅你讨不了好,就连我也要落了挂。”

“汪大人,我这是为我们两人的将来着想呢。”

说到这,我半强硬地拉他一起出去:“裴某不管大人日后如何,只是现在这些人必须好好的。否则......”

“裴某实在于心不安啊。”

我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心口。

余光注意到汪东源眼中的嘲讽之色。

我出城外时,汪东源以公务为由推辞,只是派给我一队士兵保护安全,另有一位徐州城底下的县令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