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和他相视一笑。
先生那时家中清贫,唯有院中一棵桃树勃勃生机,夏日时结了不少毛桃。
那时盛氏名义上说每月会派下人送来必要的银钱、衣物等等,以示她的细心妥帖。
可每每到手的只是零零碎碎的铜板。
来人又是她的亲信,以至就这么被欺辱了好多年。
那时范野衍家中也苦。
那棵桃树便是我们为数不多的甜。
想到往日,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下来。
范野衍突然一拍衣袖:“想来当时缺衣少食,如今岂是儿时那般艰难?”
他说着,竟然拉着我的手就要出门。
“走吧,今儿你要出什么,我请!”
我大笑:“范大人豪气。”
不和他客气,直奔酒楼点了几道招牌。
正好我尚未用饭,此时喝酒吃菜,倒也痛快。
肚子填了半饱,突然听到底下大堂传来一阵喧闹声,引得不少人探头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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