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跳。
“流产?”
“是何原因,现在如何了?”
他叹口气:“就是不知道才万分无奈。”
他委实不解:“难不成她出嫁后,便如他人所说,成了泼出去的水,连这事都不愿让我知道?”
“若不是管家在路上遇到她身边的青竹,我们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这......”我皱眉,给他提个建议:“不如去找那康文一问?”
“或是寻个借口,去他家一趟,查看情况。”
范野衍应道:“去过了。”
“那康文只说是不小心滑了胎,南乔自个儿心里不舒坦,闷在屋子里。”
“当时去她家里,她闭门不出,只说没脸见我们。”
说罢,他气极,竟是没忍住把酒杯重重掷在桌上。
他头痛似的揉揉眉心:“我实在生气。”
“我年长她六七岁,不怕你笑话,我把她当作半个女儿照顾长大,可她现在却因为自己没能照顾好孩子,就与我如此生分。我着实难过......”
“她自小母亲便不在身边,要是运气出了什么岔子也不是她的错,为何,为何要这般......”
他长长叹了口气。
我安抚他,转念一想:“既然如此,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养好身子,已请了大夫?”
“请了,说是并无大碍。”
“哪家大夫?”
他略微沉思:“是百草堂的妇科圣手张大夫。”
我劝他:“既然康家那边打听不出什么情况,为何不去问一下张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