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我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
“......南乔一直很坚韧。”
“是极,从小她就是这样,坚韧执着。”
我劝道:“所以,她心志坚定,不在意那些人,那些风言风语便不会对她有影响。但更重要的是......”
“她哥哥要更位高权重才是。”
“你啊!”
聊完后,范野衍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斜眼看我:
“想来,你也颇想念自家夫人吧。”
我匆匆低头,不去看他眼中的打趣之色,只道:
“确实想她,这段时间她信中所写皆是平安随顺,从未说过什么烦事难事。”
“叫我难免心中担忧。”
他颇为理解地点点头:
“因身份原因,平日里我与裴夫人从未有过接触,只知道她带着孩子回在郑府,偶尔回裴府小住。”
“郑太傅与夫人向来疼爱她,自然不会让她受苦。”
话虽如此,可到底有些心酸愁苦之事是不能明说的。
他道:“这次出行,我还特意派人去郑府问话,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告诉你的?”
闻言,我心中一动,眼神不自觉带上几分急切之色。
他缓缓一笑,也不卖关子:“裴夫人没多说什么,只叫人传回一句话:‘我与安若待在郑府,一切安好,指望夫君能平安归来,与我母女团聚’。”
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闷闷作痛。
我缓了缓,应好。
“......我一定会早些回去,与她们团聚。”
此次与范野衍的见面时间很短,交接完大丽城的事务,我便带着剩余的两千多的将士打算速速归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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