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再去镇国公府放一场盛世烟花。
枕云堂的丫鬟过来求见:“奴婢请夏姑娘安,秦王殿下有请。”
夏澜估摸着,秦王多半是要问周蕙兰丢东西的事,于是起身更衣,乘轿子去枕云堂。
穿过来两个多月了,吃好喝好睡好,一番调养下来,原主这副孱弱的小身板其实已经好转很多。
只是因为精神力始终处于过度消耗状态,好不容易修复三分,又要消耗两分半,平常总是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
不过这样也好,偶尔攒足劲玩一把大的,谁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夏澜加快脚步走进枕云堂,一脸关切的问:“王爷急召我来,可有哪里不适?”
秦王靠坐榻上,锦被盖着腿部,面前布着棋坪,方圆棋子胶着厮杀,战况激烈。
男人嗓音淡淡:“本王很好。”
“那就好,不知王爷召我来,有何吩咐?”
秦王清楚的听到如释重负的松气声,心头蓦地一暖,一向冷漠的嗓音稍微带了些暖意。
“会下棋么?”
夏澜一愣:???
“不会。”她诚实的摇头,耷拉着眼皮子黯然叹气,“幼时想学,可惜我天资不足,无人指点根本看不懂棋谱。”
梁高冷不丁插嘴:“无人指点看不懂棋谱,却看得懂医书,这是什么道理?”
夏澜的拳头邦邦硬,第10068次想撕了他的嘴。
她俏脸一板,冷冰冰地怼了回去:“梁将军可曾听闻‘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所长之处便是岐黄一道,这很难理解吗?”
梁高一噎:“……就你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
秦王长眉微蹙,嗓音一冷:“一年。”
梁高倒抽一口冷气:“王爷不要!”
秦王一向是个好脾气的,十分体恤下属,于是温和的依了他:“那就二百。”
梁高后臀一紧,冷气都不敢抽了,抬手摸了摸腰下三寸,嘴角一撇,抬手往嘴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叫你嘴贱!
明知道说一句夏姑娘的坏话要扣半年月钱,还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