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是谁?那可是掌着秦王府后宅实权的大姑姑!再说春红对秦王忠心耿耿,就是钢刀架颈,她也不可能背主!”
蒋惜梅这么一嚷嚷,夏澜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秦王把春红给她的时间点未免太过巧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不对,就林狗子那风风火火的性子,要是知道她就是澜澜,绝对不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
晚膳时,蒋惜梅又拿出了酒葫芦,二话不说给夏澜满上。
夏澜连连皱眉,这姐们酒品如人品,人烈,喝的酒也是北地的烧刀子。
一口下去,仿佛一把火从口腔烧到胃里。
这具身体还不满十七岁,经不起烈酒摧残。
蒋惜梅颇觉扫兴,撇撇嘴自个儿仰脖子灌了起来。
不多会儿就有些迷糊了,嘴里嘟嘟嚷嚷叫着书生。
夏澜按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啧,头疼。
姐妹是个恋爱脑,就很愁人。
得试探一下书生的人品,万一是个斯文败类,也好趁早干预,免得蒋惜梅泥足深陷,却吃不上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