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熬了!
夏澜进来时,黎晏州还沉浸在哀怨中不可自拔。
“有心事啊?我看你发呆半天了。”
夏澜一屁 股坐在床沿,惊得黎晏州猛一哆嗦。
男人顺手拉过一旁折叠整齐的锦被,胡乱往身上盖。
他身患寒疾,床上常年置着锦被。
如今明面上寒疾治愈才几天,锦被尚未撤掉。
夏澜奇怪的嘀咕:“夜里睡觉不盖被子,看见我来了反倒盖上了。你藏什么东西了,还神秘兮兮的不让我看见?”
黎晏州的脸刷的红了,别开目光不敢看她:“没,没什么,你先出去。”
夏澜愈发好奇,斜睨着男人哼笑:“不让看就不让看呗,谁稀罕!”
话音未落,突然一把扯开薄被。
出手那叫一个快准狠。
黎晏州心慌意乱之下不曾防备,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薄被掀开,薄薄的布料露出一团洇透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奇异的荷尔蒙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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