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也都神态各异地瞪着庆丰帝,有些性情刚烈、忠心耿直的,已经快按捺不住洪荒之力了。

方兰竹一把将庆丰帝推到前面,厉声斥道:“跪下!”

庆丰帝人都麻了,哆哆嗦嗦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啊!是大哥逼宫夺位,儿臣是来救驾的啊!

父皇,您切不可听信小人挑拨,儿臣真是冤枉的啊!”

熙和帝这些天来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头脑一直是清楚的,也能听见外界的声音。

夏澜本就是要他亲身感受黎晏州之前受过的痛苦,给他下的是毒害身体,却不伤头脑意识的药。

夏澜扶熙和帝坐起身,在他背后垫了两个软枕,让他能够靠坐着。

熙和帝指着庆丰帝,破口大骂:“你这孽障!你以为朕不知道?

哼!那日的确是老大逼宫,镇国公紧随其后,老大败在镇国公之手。

你抓了小五与容嫔,是你杀了他们母子,镇国公没了筹码,才不得不依附你。

老大也是你逼死的!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镇国公也麻了。

他做梦都没想到,已经奄奄一息的熙和帝,竟然清楚明白地知道那晚发生的一切。

更没想到,连太医院都已经宣判死刑,夏澜一个学医数月的小趴菜,竟然真的能救回来。

镇国公兵败倒戈,庆丰帝防着他,借着新帝登基重整朝纲,以雷霆之势剪除了他大部分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