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起来。”

余芝芝怔了下，她慢慢从男人怀里站起身。

她身上是宽松浴袍，双手围在胸前，抱着衣袍，防止它下坠。

公爵半靠着椅背，他执起一旁的细长烟杆。

“告诉我，你的身份。”

身份？

余芝芝喃喃开口：“兔族……S级雌性？”

“这是对外的身份。与我而言呢？我说过很多遍的吧，你是什么？”

“……宠物。”

余芝芝当然知道。

公爵提了无数次。

她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小宠物。

养在身边，每日闲暇了就逗弄逗弄。

烟雾缭绕。

男人的脸庞染了几分邪魅，他声音听上去不寒而栗：“身为宠物，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要逾越。”

“在我心里，蛇族和其他种族都不同，是最高贵的存在。”

“除蛇族之外，都是下品。”

“像你这样的兔子，要么做宠物，要么做食物，没有第三种可能。”

“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公爵恹淡的扫了小雌性一眼。

她低着头。

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芝芝大概是听懂了。

公爵对其他种族的鄙夷。他好像有洁癖，无论是擦拭她的身体，还是亲自给她洗澡，每一处肌肤都要洗的干干净净。

或许骨子里，便觉得其他种族低他们一等。

仔细想想，他对自己的“宠溺”，确实很像是人类对待小猫小狗。

唔……

被拒绝了呢。

余芝芝愈发羞得抬不起头。

但是。

任务还得做呀。

她想了想，软糯糯的问道：“我真的不能怀蛇崽吗？蛇族其他雄性的也行……”

公爵托着烟杆的手微微僵住。

……？

他金色竖瞳微微缩起。

什么？这只小雌性在说什么？

其他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