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吟玉十三岁来癸水。

在孙妈妈的调养下,除了身子虚弱之外,她几乎毫无感觉,唯独第一日夜晚会腹痛不止。

躺在床榻上,程吟玉闭上眼睛,默默地忍受着一股又一股难熬的刺痛感。

快要睡着时,额头上覆上一只温热的手掌。

程吟玉抬眼看向神不知鬼不觉便进来的顾行舟,张了张口,刺痛再次袭来。

她蹙眉不语,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顾行舟皱眉问:“病了?”

她的面色过于苍白,额头上隐隐有汗珠,冰凉又细密。

不仅如此,向来嫣红湿润的唇瓣此时竟有些干裂发白。

一副憔悴消瘦的病美人模样。

他的手轻轻拂过芙蓉面,眸中藏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疼惜。

程吟玉等着那股疼过去,终于松了口气,轻声开口:“女子这几日几乎都会如此,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世人,或者说男子,向来将癸水视为不祥之兆。

她将癸水一事告诉他,只是为了不让他白跑一趟。

不过他执意要来,程吟玉也拦不住。

但是心底到底也是有些忐忑的,不想多说此事,担心触他霉头。

顾行舟定定地看了她半晌,问:“如何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