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邹云初这句话,秦天面露喜色的举起酒杯和邹云初碰了一个:“和大公子做事儿是我的福气,这样放心的大东家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一口干了杯子里的红酒,邹云初咂了几下嘴,打趣道:“瓜子花生配红酒,这种搭配我还是第一次尝试,没想到感觉还不错,天哥你的品味一如既往的独特啊。”
秦天笑呵呵的摆着手:“这算个什么,等楼子开起来,你才知道什么叫独特,我可以打包票,不光是满洲国,整个华夏都是独一份。”
“当真?”邹云初一脸的期待。
秦天意味深长的给邹云初抛了个你懂得的眼神:“我是谁,会跟大公子开这种玩笑?”
邹云初搓了搓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儿,不,晚上,晚上我就安排一个管家去找你,以后园子的事情吩咐下人去办就好。”
与邹云初闲聊了一会儿,邹云初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警署,看的出来,现在的邹云初和以前的大公子有了许多不同。
看着邹云初离去的背影,秦天也不知道邹云初的改变对他来说是好还是坏,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好,但目前来看他还有继续压榨的价值。
从邹云初主动找上门这天开始,秦天每日都忙的跟什么似的,每天有会不完的客,修改不完的方案,逛不尽的大街小巷。
不光是东城,连很少去的南城、西城和北十二街,秦天给逛了个遍,还包括周围的一些材料仓库和露天砂石木料厂。
秦天忙的连轴转,街面上信息灵通的人也都知道秦三爷要开楼子的事情,各种材料商、供应商都削尖脑袋请秦天的客。
这些人里面不乏老牌的商号和外国洋行,秦天原本就不错的社会关系,在短时间里又扩大了不少。
真真的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能攀上交情,贝子府的事情也在十来天后正式开工,设计师和建筑公司都是用的英国人,价钱虽然贵了不少,但能给秦天省去很多麻烦。
整个改造工期得花两个多月,设备和软装结束怎么也到三个月之后了。
也就是说刚好到十月底,新楼子才能正式投入使用。
在此期间,秦天除了和各洋行制定各种设备外,还得解决姑娘的问题。
秦天并不想通过打广告和挖同行墙角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主要还是不想用已经生活在新京的人,无论是外国妞还是本地的,秦天心里还是很排斥的。
这些混迹在春楼和其他地方的交际花,指不定就是特务机构的眼线。
本来秦天打算找苏青来帮这个忙,哪知道邹逢春的秘书来了一个电话,让秦天去伺候一顿家宴。
秦天刚开始没听清,以为是让他去吃家宴,但是转眼一想又觉得不对,又没发生什么事,请吃什么家宴。
详细问了一遍才知道去露个脸,让他在一旁服侍,根本就没机会上桌。
至于对方是谁,邹逢春的秘书没说,只说对于秦天来说是求而不来的贵人。
邹府会客厅,邹逢春正在与一位看上去五十来岁的精瘦男人闲聊。
两人年纪相仿,言语之中都是以很亲热的兄弟相称。
从二人交谈的情况来看,气氛相当融洽,有说有笑颇为轻松。
秦天被邹云初引进府,进入会客厅看见那位所谓的贵人后,心里是真的乐开了花,心想这邹家对他还真的是挺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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