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又笑不出来,这个人的日记记录的挺搞笑,特别是对谷温术的描述,孤儿一词用的甚好。
笑不出来,是因为这个家伙把培育带鼠疫的跳蚤当成了科研项目,一点都不觉得这是反人类的行为,反而还为此沾沾自喜。
如果这个酒鬼教授没有做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或许秦天还会觉得他是个有意思的人。
然而现在,五味杂陈,只觉得这种人冷血到了极致,让人提不起一丝好感。
合上日记本,秦天捏了捏鼻梁,这日记肯定是要交上去的,但交上去之后会出现什么结果,秦天拿不准,以高层的那种心态,这种铁证有可能不会变成揭露敌人灭绝人性的证据,极有可能会变成谈判中的筹码。
如果变成后者,其实是秦天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当然,他也理解高层的做法,不在一个层面上,所思考的东西不一样,所面对的困境也不一样,以他现在的地位和格局,包括他的性格,理解归理解,但绝对不会赞成。
思虑了一会儿,其他还是有自己的想法和决断,这种铁证,必须要留下证据才行,否则他枉为华夏人,很快,用微型相机记录下来所有日记,秦天才算作罢。
在床上只是眯了一会儿,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看了一眼时间还早,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床,刚下楼,居然看见了柳卿言出现在客厅。
而且,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个面色如白纸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