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原反问道:“那如果上田久川是觉醒会的人,起眼龙一是国民党的人呢?”
坂西笑道:“那也不可能杀上田九川啊,他的动机和目的是什么?杀掉一个敌人的敌人,然后暴露自己?”
一旁的福冈参谋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坂西前辈说的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觉醒会也好,苏俄收买的暗子也好,国民党间谍也好,他们虽然各属不同阵营,但现在的情况下他们之间并没有利益冲突,关内战火已经点燃,可以说觉醒会和国民党的间谍是一路人,他们都想破坏我们的计划,苏俄的暗子也好解释,他和其他两边的人没有任何冲突,更没必要为了杀一个高级军官而暴露自己,一个已经潜伏到司令部的人,或者即将成为少将的谍情专家,他们的思维会弱到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小松原还是无法原谅,反驳道:“事实胜于雄辩,所有证据都指向秦天,整个审讯现场我们也都在全程旁观,这个支那人如何针对上田久川难道是假的?现在人死了,飞刀是他丢的,毒也在飞刀上,他怎么解释?”
上田久川的死相当于把秦天架在火上烤,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的任何解释都是无力的,即便他暂时没有任何动机和目的,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这是一个死局,没办法解。
“我...我的确没办法解释,但我可以对天发誓,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毒也不是我抹的。”
“坂西前辈,我认为有必要对秦天进行全方位的搜查,飞刀一直在他的手上,如果是他抹的毒,他身上一定还有残留。”
小松原都这么说了,坂西还真的没办法再袒护,命令手下开始将秦天的衣物一件件的脱掉,池上慎和八丸在一旁快速仔细的进行检查。
被押着的秦天此时除了无奈,一个字都不想说,坦然自若的让人进行检查,他没做过这种事儿,心里当然不会有鬼,也不会惧怕检查,哪怕被扒光他也没有任何反抗,就像砧板上的鱼,可以随意摆弄。
等检查结束,池上慎和八丸的结论都是没有任何发现,而这个时候小松原却不依不饶的依旧不相信,针对性极强的说道:“从飞刀审讯到现在过去了这么久,他肯定有办法将残留物解决干净,上田久川莫名其妙的被他杀死,我认为他这么做,唯一的原因是上田久川可能知道了他的身份或者某些破绽,所以他才要用这种方式杀掉上田久川以绝后患。”
对此秦天依旧没有反驳,只是一脸无辜的唉声叹气,一旁的参谋长福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和坂西前辈所说一样,真没这个必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当即说道:“司令官,如果上田久川知道了秦天的破绽或者身份,他为什么不在当时就提出来,坂西前辈可在审讯室坐着,他信不过其他人,还能信不过坂西前辈?好,就算他信不过坂西前辈,怕前辈袒护自己的学生,那为什么离开后不给我们汇报?我们虽然限制了他们的自由,但汇报情况的权利并没有剥夺吧?而且我们是不是还忽略了一件事,这些飞刀从哪里来,又是谁准备的?可能源头才是始作俑者呢?”
“源头?飞刀的提供者?不是这个支那人自己吗?”小松原疑惑不已。
坂西此时开口问道:“龙一,我当时也好奇,你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从哪来的?你能说明源头出处吗?有没有人能够证明?”
秦天假装恍然大悟,感激的看了一眼福冈,有些结巴的说道:“我...我们...那...那个...一开始的时候,分组进行检查,千田涧和白玉禾彦带人去检查仓库和封禁区那些地方,后来提一嘴有这种不寻常的东西,我在准备刑具的时候,特意让大蛇鼬帮忙拿过来,当时准备这里的时候,老师您是知道的啊。”
坂西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凝重道:“你是说清水和夫的手下大蛇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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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原反问道:“那如果上田久川是觉醒会的人,起眼龙一是国民党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