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的眼眸深谙,坐在沙发上朝她招了招手,嗓音平仄而冷漠。
“给你二十分钟,自己主动点,如果让我提不起任何兴趣,就扭头给我滚。”
明明已经这么凶了。
却还是没能吓退她。
林棉抿着唇,慢慢走到他的跟前,蹲在地上凑近他的身。
她不会,没谈过恋爱,连相关电影都没看过。
她想到了无意看过的一首诗:“唇乾吻噪甚背痒,安得玉壶泻金波。
林棉凑上前,仰头,贴上了男人的唇。
双唇相贴的那一刻,林棉的脑袋僵了一下,呼吸不自觉的急促。
他的唇很薄,微凉,有淡淡的清冷独特气息。
她不会,只是一动不动,然后浅浅的碰了碰,两片唇瓣辗转反侧,相贴,分开,再相贴。
时凛眼底的暗光越来越深,有什么欲望在暗流涌动,势如破竹。
居然被这女人一个毫无章法的吻给挑逗起来了,甚至都不算个吻。
只知道贴,只知道啃。
他不动,林棉就一直这样,循序渐进的大胆触碰,敏锐的感知他的呼吸频率。
她只要一贴上来,他就会轻微的屏住呼吸,或者加快呼吸。
渐渐的,她有些摸到门道,无意识的含了下他的唇瓣。
轰!
时凛最后一丝自制力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