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十分聒噪。

裴宿靠在狗笼里,不耐烦地堵上了耳朵。

“想好了吗,遗产,究竟有没有我的一份?”

秦礼漫不经心地蹲下来,手里的铁棍在姜泰元面前划出一道火星。

姜泰元颤抖着嘴唇,好久说不出来话。

“外面的人顶多能支撑四十八个小时,同理,我也是,四十八小时之后,我死,他也死。”

“有幸得姜家养活一场,死了之后,有姜家所有人为我陪葬,不亏。”

秦礼淡淡的笑。

那笑容,犹如毒蛇一般凉薄无情。

姜泰元吓坏了。

本来对他怀有的一点愧疚之心都变成了恨。

无论如何,他儿子不能死。

他闭了闭眼睛,无奈中透着绝望:“好,你先把他捞上来,遗嘱的事情我会去办。”

“等财产平安到了我的手里,我自然会放他一条命。”

秦礼不接受他的谈判。

姜泰元脸色微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威胁我?”

“转移财产,尤其是你那堆古董字画,需要不同的手续运送等流程,有你儿子这个威胁在手,我相信你都能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