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两个哥哥的头发,算是借运的媒介。”云浮笙耸了耸肩。

听到这话,宫家人的脸色更加不好,丁家和宫家的来往挺多,想拿到宫斯晟和宫泽彦的头发自然是轻而易举。

而且,这款手表的质量一直都很不错,没有人会闲得无聊把表拆了。

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发现表里的这些东西。

这些人还真是用心恶毒!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斯晟一直病着,和这个借运符文有关?”宫泽彦看向云浮笙。

他是医生,唯物主义者,不愿相信这些玄学道法,可他看着之前一直无法醒来的宫斯晟就这么醒了,他又不得不相信。

“当然有关系,他的气运减弱,诸事不利,以前不敢靠近他的脏东西,自然就敢靠近了。

也幸好,你佩戴的并不多,被借走的气运也不多,不然,你可就没他那么好的运气了,会死的。”

云浮笙看着宫泽彦轻轻开口,宫泽彦自然也知道云浮笙口中的他指的是宫斯晟。

不过,听了云浮笙的话,宫泽彦心中一惊,

所以,他要庆幸自己的职业吗?

因为要常常上手术,手上不适合戴东西,所以,很少佩戴手表,手表几乎都待在抽屉里。

如果,他和宫斯晟一样,每天都戴着表,那是不是早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