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香一坐下,便义愤填膺地说:“母亲,柳姨娘如今轻狂得很,您真该给她些颜色看看!”
“那依你看,我该怎么给她些颜色呢?”国公夫人含笑问。
“等父亲不在的时候,您把她唤过来,让她在院子里跪上一个时辰。她若敢不跪,您只管拿出家法惩罚她!她一个妾室,还能反了天不成?”赵曼香挥了挥帕子,很是生气。
国公夫人低头长长叹息了一声,看在赵曼香与她同仇敌忾的份上,开口指点道:“曼香,这样做,一时是痛快了,实际上却会将男人越推越远。”
赵曼香闻言怔住。她处理事情,便是用这样的法子,难道错了吗?
她好像的确将盛怀瑾越推越远。
“母亲,那您打算怎么办?”赵曼香此刻真心在求教。
“耐心,必须得稳得住,有耐心。”国公夫人喃喃道。
赵曼香低头琢磨这句话的意思。
过了片刻,国公夫人严肃地问:“你是不是给海棠用了避子汤?”
“这……这……母亲……”赵曼香吞吞吐吐,不敢实说,也不敢撒谎。
“无妨,你以往给她用过就罢了,母亲能理解。只是,从今日起,不要再给她用避子汤了。”国公夫人盯着赵曼香的眼睛,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