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用上。
“能给二公子一些教训就好。多谢夫人帮了奴婢。”海棠垂首道。
“嗯,我既知道了,怎能不管?竹影那个贱婢,身在萱和院,心却向着柳氏和怀臣,这几日,竟然总在我面前说他们的好话。我试着给她指一门亲事,想放她出去,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缓了缓,国公夫人又说:“既然这样,我就成全她,让她去跟了怀臣吧。以后她过成什么样子,端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二公子风流多情,想来不会在一个人身上流连太久。”海棠说。
“那竹影便是自作自受了,怪不得旁人。”国公夫人缓缓吐出一口闷气。
她看了看海棠,将桌案上的小匣子打开,取出一个碧玉簪,亲手帮海棠插在秀发间:“这个簪子与你很是相配,送给你戴吧。今后,只要你好好服侍怀瑾,我便亏待不了你。”
“多谢夫人。”海棠施施然行礼。
与此同时,柳姨娘垂头丧气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越想越气恼。
这时,盛怀臣来了。他被安国公踹得浑身疼痛,心中更是惴惴不安,迫切想跟柳姨娘说说话。
“姨娘,我今日中计了。”盛怀臣耷拉着脑袋,颓丧地说。
“怎么回事?”柳姨娘紧张起来。
“我……我看上了海棠,今日偶遇,她约我去后罩房,我便去了。谁知道,她压根没有出现,出现的是另外一个丫鬟。两个婆子撞见了,嚷嚷起来,惊动了父亲和嫡母。他们给我安了一个奸淫母婢的罪名。”
盛怀臣说着,按了按太阳穴,愁闷不已。
“怪不得呢,我说你父亲怎么会对我发脾气!”柳姨娘使劲拍了拍桌子,“一定是姓卢的贱人算计我们!”
“眼下怎么办?”盛怀臣六神无主。
“你……你就咬死了,只是酒醉误入后罩房,然后好好表现,你父亲会原谅你的。”柳姨娘叹口气。
“可是,儿子不想要竹影,儿子还想要海棠。”越是得不到,盛怀臣心里就越是跟猫抓一样痒痒。
柳姨娘这几日已经弄清楚了海棠就是盛怀瑾的通房,确实生得美貌。不怪自家儿子动心。
她沉吟了片刻,说道:“儿子,你得沉得住气。将来,整个国公府都是你的,何况一个小小通房?姨娘早晚把海棠给你弄到手。”
“可是,儿子……”盛怀臣没有耐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