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还想上前撕打海棠,国公夫人低声呵斥道:“住手!柳氏,你不要再闹了,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这样成何体统?!”
“哼,不是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你当然不着急了。怀臣多好一个孩子啊,又孝顺又能干,你们害他,你们都在害他!”柳姨娘哭得越发伤心。
国公夫人不耐烦地说:“柳巧云,这里是光华寺,不是我们国公府的深宅后院。你要是想让所有香客都知道怀臣被官府抓走了,你就只管闹。”
闻言,柳姨娘神情滞了一滞,很快声音就低了下来,但仍一边哭一边咒骂海棠。
“住口!你再哭闹一下,我就不管了,你自己想办法捞人去吧。”国公夫人神色阴沉,语气颇重。
柳姨娘彻底止住了哭泣,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恨恨瞪着海棠。
国公夫人看素月一眼:“你先回去吧,包扎一下伤口。”
素月面有忧色,还是应下了,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国公夫人叹了口气:“海棠,你们少夫人身边的流烟说,你和怀臣拉拉扯扯有私情,此事是否属实?”
“什么?怎么可能?奴婢是世子爷的人,岂会跟二少爷有什么首尾?”海棠惊讶之后,干脆利索地否认。
“海棠,你不要再装了!你这样的出身,能侍奉世子,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居然不知足,勾引二弟!怎么,你是天生的贱人吗?见个男人就发骚发浪?!”赵曼香指着海棠的鼻子谩骂道。
海棠朝着国公夫人跪下,委屈地垂首说:“求夫人明鉴,奴婢绝对没有勾引过二少爷。”
“你指责海棠,可有证据?”国公夫人面色不善,看着赵曼香问。
赵曼香咬牙道:“流烟就是证据,流烟亲眼看见他们在寺庙后院搂搂抱抱,还能有假不成?!”
“只有流烟看到,没有旁的证据是吗?”夫人缓缓发问,她看着赵曼香,瞳仁微缩。
“流烟亲眼所见还不够吗?”赵曼香红着眼睛反问。
“对,奴婢看得真切,他们在寺庙后院搂在一起,打情骂俏。”流烟得意地看了看海棠,心说,海棠这回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