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余星瑶眼里水光闪动,面上却温柔地笑着。
盛怀瑾挤出一个笑容,转身离开。
在他走后,余星瑶的侍女春月压低声音抱怨:“郡主,您都为他伤成这样了,他怎么能忍心这时候离开?”
余星瑶轻轻笑了笑:“让他去吧。你想想,他去灵山县表明了什么?”
春月想了一会儿,回答:“说明许卿姝伤得很重。”
“是啊。让他去吧,最后一面了。”余星瑶随手从桌案上的花瓶里抓下几朵梅花,一一捻碎了撒开,“好了,我饿了,给我弄些好吃的。”
“是。”春月急忙去了。
盛怀瑾不在,郡主总算可以不用只喝汤喝粥了。
盛怀瑾骑马一路驰骋在官道上。
“世子爷,到前方驿馆,奴才给您备一辆马车吧。这样您好歹能合一合眼。”月辉劝道。
“不必了,骑马更快一些。”盛怀瑾回答。
将近一天一夜没有睡觉,盛怀瑾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疲惫不堪。
“这……要不您在驿馆睡两个时辰再出发?”月辉心疼地问。
“不用。”盛怀瑾说着,打马拐到了一条狭窄的小路上。
小路虽然崎岖狭窄,但会近一些。
第二天早上,盛怀瑾终于支撑不住,进了一家驿馆打算稍事休息。
马也撑不住了,必须得换。
“世子爷!”
盛怀瑾扭头,看到了贺管事,急忙问:“你们少奶奶怎么样了?”
“这是少奶奶亲笔写的书信,世子爷自己看吧。”贺管事躬身行礼。
盛怀瑾接过书信读了,神色放松了几分,疲倦瞬间如同潮水一般袭来。
月辉心头一喜:“世子爷,是不是少奶奶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