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余星瑶喊了一声。
“星瑶,没什么比你的命重要。”卢令贞悲从中来,擦了擦眼泪,然后才向皇上回禀。
“是容皇贵妃,是她。我求她帮星瑶美言,她提出,要我想办法将太子拉下马。只要把太子从储位上弄下来,她就一定会保住星瑶。我一个妇人,又没了郡王妃之位,能有什么法子?我原本养了一些瘦马,瘦马尚且没有长成,我就想,如果太子玩弄幼女,有了这等丑事,皇上必然不会再让他当储君。”
“所以,你故意引许卿姝发现此事,想让她闹出来?”皇上冷声问。
“原本计划,过些时候,再把这件事闹出来,最好让皇上亲自发现。没想到,许卿姝往我庄子上安插了人,事情居然提前暴露了。不过,这样也好,许卿姝直接得罪了太子,太子成与不成事,许卿姝都落不了好。”卢令贞眼里闪动着得意的光。
“你们真恶毒。你为何那么恨许卿姝?”皇上问。
“因为她挡了星瑶的路。因为她,星瑶当不得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了。”卢令贞恨恨道。
“呸!就余星瑶这人尽可夫的德行,配当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吗?!”皇上忍不住横了卢令贞一眼。
卢令贞低头掩藏恨意,没有说话。
“你怎么搭上了太子?太子怎么可能理会你?”皇上问。
卢令贞低头,不敢回答
“说!”皇上不过说了这么一个字,卢令贞的身子就抖如筛糠。
“是驸马。我想办法搭上了驸马。驸马先享用了幼女,食髓知味,他想讨好太子,便从中牵线搭桥,帮忙将幼女带进太子庄子里。他唯恐太子没胆子收下幼女,就用药酒为太子壮胆。”卢令贞招供。
“也就是说,太子睡幼女的时候,确实不清醒?”皇上追问。
“应该是。驸马说,等太子玩两次,明白了美妙的滋味,他再告诉太子。到时候太子对幼女欲罢不能,必然得倚重我们。”卢令贞回答。
“到那时,你再设计揭出来这件事,必然朝野哗然,太子无论如何也守不住储君之位了,对也不对?”皇上铁青着脸问。
卢令贞颓然点了点头。
“你又是怎么搭上驸马的?你一个罪妇,在尼姑庵戴罪修行,驸马再不出息,也不至于理会你。”皇上神色冷峻。
卢令贞眼神躲闪。
皇上瞅了瞅内监。
两个内监非常懂事,立刻开始着手给余星瑶喂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