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诗琪擦干了脸上的眼泪,一闭上眼,两串泪珠儿又滚落,

“因为有了你大哥的前车之鉴,你祖父不再相信永定侯一家的为人。”

“你生产当日,你祖父亲自来到产房外面,并且告知所有人,这一次无论是男是女,都得过继到姜家去。”

“永定侯和端木景想要故技重施,但你祖父这次摆足了架势,誓不肯退让。”

“无奈之下,我在产房疼的死去活来,永定侯却开口问你祖父要了十万两白银,只说一手交钱一手交孩子。”

“他撕下了脸上虚伪的面具,红口白牙,直接要钱,小人面目,可恶可憎。”

姜诗琪越说,越是恨的牙痒痒。

她多傻啊,姜国公又多傻啊,明明瑶华郡主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一家人在这帝都城里活得既高贵又受人尊重。

最后,被端木侯府的一家子玩弄在掌心。

傻乎乎的掏了十万两白银,买走了姜嘉懿。

姜嘉懿面色惨白,跌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着,

“明明,是他们说好了,要入赘姜家的。”

“他们凭什么一再出尔反尔?凭什么问我祖父要十万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孩子?”

“阿娘,你明明是我祖父唯一的嫡女,你生的孩子,还得我祖父买回去,凭什么?”

在姜嘉懿的记忆中,但凡自己回到永定侯府,就会收到来自端木一家人各方面的叹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