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种感觉自嫁给祝书生之后,她常常有。

但是祝书生平日里给她的太多了。

有许多的事,鲁婉约冲着钱看都没有追究。

就比如说今天,其实在祝书生收到消息之前,鲁婉约就已经得知柳府出了事。

但是她知道的事情不详尽。

到了晚上,陈会平来找过祝书生后,祝书生就匆匆的出了门。

过了许久,天色越来越暗沉。

鲁婉约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回去吧,这段日子吩咐下人,将我们府邸的门看紧一些。”

撇下鲁婉约心中的不安。

祝书生披着一件斗篷,急匆匆的到了兵马司的牢狱里。

他将手中的银子,塞了一把给牢狱中的杂役。

杂役悄声地对祝书生说,

“大人说几句话就走,此人乃是重犯,阮家和李家都交代了,不能够随意的放过。”

牢房中,银花似乎听出了祝书生的声音。

她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披头散发的抱住了牢房的柱子。

伸手一把揪住了祝书生的衣袖。

“师兄,师兄,快点救我出去师兄!”

祝书生一仰手,将自己的衣袖从银花的手中挣脱。

他拧着眉问银花,

“事情怎么被你弄成了这样?早跟你说了要低调行事!”

他是托下人跟银花说过,但是银花并没有将祝书生的话当成一回事。

祝书生也没有用什么样的手段,强制银花低调。

相反的,银花在柳府里面的所作所为,也替祝书生拓展了一些隐形的人脉。

有些事情,只不过是没有说到明面上来而已。

银花的脸色惨白,那一张白兮兮的脸上,还有着许多的脏污。

身上的华服,被她弄得皱巴巴的。

银花着急的说,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师兄,先将我救出去再说啊。”

祝书生站在牢门外没有动,

“儿子和乐老太太去了哪里?”

关于这事儿,纪王并没有跟祝书生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