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会招人了。”宁如颂声音从容平缓。

贺玥是他宁如颂的私有物,生生死死都是,容不得他人的觊觎,任何人都不行。

他对她有极其尖刻的占有欲,这毋庸置疑,占有欲不代表情爱,代表所属权,她归属于他。

无端端一顶帽子就扣到了贺玥的脑袋上,她心里头咯噔一下,自然是不依,眼里头带着些愠怒,直直的望进宁如颂乌沉的眸子里。

“殿下这话什么意思?臣妾自入东宫起,就本本分分,安安稳稳,连这碧院都未出几回,怎就要担上招人的名头?!”

她倒是想不本分安稳,可有贼心没贼胆,一条小命被攥在宁如颂手里。

“这不怪你。”宁如颂眼眸幽深,慢条斯理的说道。

屋内贺玥泄了气,也不欲再争辩些什么。

她不再说话,侧倚在矮榻上,手还放在宁如颂的掌心。

宁如颂这个人总是如此,喜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他话说出口,并不是叫贺玥明白什么,而是早已经盖棺定论,多么独断的一个人,恣睢的性子几乎不容改变。

“还有伤在哪里吗?”宁如颂问,乌黑的眸子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