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方寒认认真真，如数家珍般，把他所了解到的情报一一道来。

……

……

不知不觉。

时间又是数年过去。

不少人在圣塔里进进出出，渐渐的，他们发现唯独方尘除了前面有一年去了圣塔，后面的时间都在内景地内闲逛，赏景，均暗暗摇头。

就连方寒也委婉劝过方尘几句，若能在圣塔里有一分精进，也算是好处多多。

他们又哪里知晓，方尘早已进无可进。

若是想在六转里再强上几分，已不是磨砺的问题，而是牵扯到了自身底蕴与资质。

他始终和他人不一样，没有九根至尊骨，甚至连半根至尊骨都没有。

走的是仙路途径，自然就要受此瓶颈制约。

可以说，他从出身方面，就已经要弱于冥墟时期的任何一位人族。

要是以他这般资质，生于此间，根本没有半点筑基的机会。

好在他有诸多底牌，其中最大的底牌，就是三界山那次得来的神异。

早在前些年，他就发现自己即便仙元耗尽，也无法再增涨一丝一毫，便肯定自己到了进无可进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