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川以前确实听说过，妖小鱼与玄真子之间的爱情故事。

只是没想到，原本以为的二人行，变成了三人行。

玄婴竟然也掺和其中。

最令叶小川没想到的是，妖小鱼当初是为了拯救玄婴，避免她爱上玄真子触发亡灵法术的诅咒，这才自断九尾，与玄真子上演了一出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妖小鱼对玄婴绝对是真爱。

面对妖小鱼说出让此生不得辜负玄婴的话，叶小川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想过此生会辜负哪个女子。

只是，现在的情况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的感情，自己很难控制，而是被当做了苍天博弈的赌注。

自己和云乞幽之间的感情纠葛，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现在又出现了一个玄婴。

叶小川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呢？

好一会儿，叶小川才道：“小鱼前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妖小鱼道：“你问吧。”

叶小川道：“关于你和玄真子的故事，我以前也听说过一些，你们……真的是做戏吗？”

关于这二人的感情是在演戏，叶小川对此抱有深深的怀疑。

毕竟不是每只老狐狸都有自断九尾的勇气。

更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独守空房四千多年的忍耐力。

妖小鱼化身成为一位丑陋的老太婆，在后山看守祠堂四千年，若说是为了玄婴，这说不通。

毕竟玄真子一死，玄婴就不会再爱上他。

叶小川猜测，妖小鱼之所以独自留守在此数千年，只怕另有隐情。

妖小鱼看着叶小川那算充满八卦之火的眼眸，她苍老枯槁的面容微微抽动了一下。

随即苦笑，道：“都过去好几千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关心此事？”

叶小川咧嘴笑道：“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

妖小鱼沉默片刻，然后叹息了一声。

“事情往往是可以计算准确的，唯独感情，是永远无法被提前计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