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吩咐人去张罗晚膳。

夜里,大孩子各自回了院落休息,小孩子交给了嬷嬷,许善仪和谢元瑾夫妻二人才有独处的时间。

“和勇国公夫人谈得还顺利?”谢元瑾沐浴出来,看见妻子还坐在梳妆台前捯饬,就在旁边坐下。

“顺利的,我瞧着勇国公夫人是个不错的脾性,也是真心惦记着临哥儿。”许善仪给脸上拍完了花露,转过来看着男人:“就怕陆家内部有纷争,到时候牵扯了临哥儿去。”

自古高门大户,都没有什么真正的手足之情,更何况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

她可不信,现在的世子陆启铭会真心接纳临哥儿。

平阳侯府况且如此,何况国公的爵位还要再高一等,足够诱惑着人抢得头破血流。

还是老问题,暂时解决不了,谢元瑾也给不了妻子一个很明确的答案,只能保证道:“不用挂心,有事我会处理。”

许善仪笑笑。

有谢元瑾作为靠山,她当然是放心的,这也是她当初不惜代价,也要嫁到澹怀院的原因。

谢元瑾又问:“夫人今天打牌手气好吗?”

夫妻俩忙了一天,睡前这样坐下来聊两句,许善仪还是很喜欢的,弯着眼睛笑道:“还不错,托了临哥儿的福,勇国公夫人有意给我放水,把之前输的两场都赢回来了。”

“那真不错。”谢元瑾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