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吧。”许善仪有一种坐庄赢了的喜悦。

父子四人都怪失落的,兄弟三人还失望地瞅了瞅爹,是不是爹不行?

谢元瑾:“……”

许善仪将他们父子几个的反应看在眼里,乐观地道:“咱家小乖宝真懂事,知道这节骨眼不宜托生,想等个好时机再来呢。”

也是,各位点点头心想,现在内忧外患,来了还怕怠慢对方,所以再等等也好。

“嗯,反正总会有的。”谢元瑾握了握夫人的手,告诉自己不急。

接下来,谢元瑾便全情投入到查案中,早出晚归,不见人影。

恭王自从听妻子转述了谢元瑾的态度后,便将外甥的这个权臣养父当成自己人,默默地与之分享线索。

顺便和吴霁容商量,要不要找个机会向临哥儿坦白谋士身份,就当是他们拉拢谢元瑾的诚意。

吴霁容表示自己会考虑,不过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隐隐有种预感,说不定聪慧敏锐的临哥儿早已洞察。

临哥儿竟然是恭王的外甥,也是他没想到的。

就这样,谢元瑾虽未和恭王正式见面,却保持着默契一起查案。

锁定目标再去找证据,是件不难的事,他们从太子当年的行踪开始查起,以及当时在太子身边伺候的人。

太子作为储君,饮食起居都有记录,这方便了他们核对。

仔细打听过后发现,当年跟在太子身边的人,已经十不存一。

“这折损率也太高了。”许善仪听了谢元瑾的查案进度,感到棘手。

“嗯。”谢元瑾道:“好在还是有漏网之鱼的,当年跟在太子身边的人,有失踪的两人,估计是见势不对逃了。”

“有可能。”毕竟太子不可能在事发后立刻把所有身边人都杀了,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陆续弄死,营造出一个意外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