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兄弟应声。

穿戴整齐一同出了院落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母子几个都隐隐约约感觉到,温府的气氛有些紧绷。

当然了,虞秋池落水一事,昨晚温臻如母女俩一回来,就如实跟温老夫人说了。

虞秋池就是温老夫人的眼珠子。

虞家就剩这么一根独苗,她小心又小心地照看着,只盼着虞秋池能顺遂平安地长大。

结果还是没看好,一不小心把孩子看傻了。

这比杀了温老夫人还要难受。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又听说温恺推了虞秋池落水,她气得呀,整宿整宿没合眼,只等着天一亮,便召集相关的人士前来升堂。

那温恺昨晚回来后,依旧该吃吃该喝喝,跟个没事人似的,也不曾将这件事告诉父母。

直到主家那边的下人来请,温恺的父亲就奇了:“老夫人为何忽然请我们全家过去?恺哥儿,你昨日和家主一起出门了,可知道什么消息?”

温恺的脸色变了变,这才将昨天的事告诉父母,却也只是支支吾吾说不小心,道:“大姐扇了我一巴掌,我也承认错误了,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知子莫若父,温父盯着自家儿子,气急败坏地道:“温恺,那虞秋池是老夫人的眼珠子,你哪来的胆子敢弄她!你想害死我们吗?”

温恺被骂得狗血淋头,当时他也是一时冲动,已经肠子都悔青了。

这会儿舔着嘴唇道:“大不了罚我几鞭子,不可能真的把我逐出族谱的,您只有我一个独子,他们不敢这么干。”

“哼,几鞭子也够你受的。”况且,温父觉得还不止,幸好,他在温氏也还算有能耐,和家主的夫婿宋言卿关系也不错,未雨绸缪地道:“我先去见一见你大姑父,希望他能给你求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