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许善仪笃定地点头。
这么说也不是为了骗小孩胡编乱造,自己也是信的,根据自身的经历,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人生的规律。
比如她许善仪来到这里,肯定也不是一个偶然,感觉应该是带着某种使命的。
她在生活当中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而那无形的‘规律’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看似玄而又玄,其实就是依道而行罢了。
虞秋池琢磨了一下许善仪的话,不禁如释重负,随后控制不住哇地哭出来,因为,这些年她积压了太多委屈。
幼失怙恃,孤独可怜,尽管有温老夫人的庇护,处境依旧艰难。
今日冒着风险褪下伪装,看似勇敢坚强,实则茫然失措。
小姑娘就这么扑到自己怀里,许善仪当然是温柔地抱住对方,也没有说‘不要哭’之类的话。
一个懂得用装傻来规避风险的孩子,心智定然要比同龄的孩子成熟,她什么都懂,需要的不是安抚,是一个情绪的宣泄口。
今日,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边哭作一团,那边也哭作一团。
随着温恺被下人抬走去医治,温承泰夫妻也跟着离开;温氏族老们商议了一下修改族谱和昭告天下的事宜,也离开了。
虞秋池抱着许善仪哭过一阵,又抱着温老夫人哭过一阵,众人便簇拥着疲倦不堪的她,回去院子歇息。
许善仪倒是没有跟着同往,她终于有了空闲,回头看着几个面容欣慰的孩子,好笑开口:“你们几个,是不是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兄弟几个闻言一愣,怪忐忑的,难道不是吗?
他们刚才不是帮虞秋池讨回了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