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瑾还独自伤感了一下,但想到妻子腹中的老四,嘴角又咧了起来,兴之所至,便挥毫泼墨赋诗一首,还是一首七律。
许善仪看了都说好。
临哥儿:“……”
爹还有兴致作诗,果然不需要安慰。
知道临哥儿拜祠堂认祖归宗的吉日后,许善仪算了算没几天了,便马上命人给临哥儿量身,赶工做一件体面又重工的衣裳。
“娘,我有新衣裳。”临哥儿不是贪这些的人,很觉得没必要。
“你那些新衣裳我都看了,觉得不适合,还是新做一件的好。”许善仪留意了:“现有的太日常,感觉不够隆重,比了比觉得还是新做一件的好,免得陆家祖宗以为你在咱家过得不好,那也太不给咱家长脸了。”
临哥儿无言以对,娘总是有许多理儿,横竖都是为了自己好,他就不拒绝了。
“说起来,你二弟和三弟也是国公之子了,做完你的,也给他们做一件过过瘾。”许善仪浏览着丫鬟送过来的衣料小样,笑吟吟道。
听着娘寻思这些,临哥儿情不自禁也笑了。
禛哥儿与珩哥儿知道有华丽的新衣裳穿,很高兴,但听说大哥要回陆家了,笑容顿时消失。
就连嚷嚷着要当大哥的禛哥儿,也丧着个脸:“大哥,那你以后还住在将军府吗?”
“当然。”临哥儿道:“除了过去磕个头,其余跟以前一样。”
禛哥儿才笑起来,挠了一下脸:“嘿嘿,那就好。”
虽然大哥喜欢欺负人,把他压得死死的,但他还是希望大哥留在家里别走。
“太好了,我不想大哥去别人家住。”珩哥儿道,转到临哥儿身边挽着临哥儿的手臂。
短暂地在大哥身边停留了一下,又转半圈回到娘身边。
虽然很塑料,但是他可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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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到了吉日,勇国公府邸四处披红挂绿,张灯结彩,上至主子下至奴仆都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