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谢元瑾恢复常态地接过毛巾,擦起脸来。
“那就是了?”许善仪试探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珩哥儿明明没有习过武,却有习武的痕迹。”
当然奇怪,所以谢元瑾当场就质问珩哥儿了,只是如今更奇怪,难道夫人不怕暴露自己‘先知’的秘密吗?
“奇怪。”于是他怀着疑惑问:“以夫人之见,珩哥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这就要问珩哥儿自己了。”许善仪严肃地道:“不如我们开门见山,与珩哥儿坐下来认真聊一聊?”
“……”这下轮到谢元瑾为难了,莫非夫人没有猜到珩哥儿的底细?
不应该,珩哥儿都能猜到夫人是带着记忆回来的,以夫人的聪慧与敏锐,不可能没有往这方面猜。
那就是为了珩哥儿的安危,夫人并不介意暴露自己,明白这点后,谢元瑾也就不藏着掖着了,道:“不敢瞒夫人,我已经将他提到书房与他谈过了。”
许善仪:“?”
“咳。”谢元瑾被夫人看得有些尴尬:“是我冲动了,想必夫人早已看出端倪,却按兵不动,谨慎观察。”
那当然了!
许善仪道:“我和临哥儿都知道蹊跷,想再观察看看。”
结果谢元瑾这个当爹的倒好,二话不说就打草惊蛇。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许善仪赶紧问:“结果如何?”
谢元瑾揉了揉自己的眼眶,还是酸涩的,叹了口气道:“你应该也猜到了,珩哥儿还是珩哥儿,只是他非今年的珩哥儿,他已经二十岁了,并且有着与这辈子不同的经历。”
那就对了,对方果然是原著中的珩哥儿啊。
许善仪顿时心情复杂,看来自己的底细是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