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只有谢元瑾能说了,临哥儿的祖父祖母太溺爱得来不易的长孙,向来是长孙做什么都对,又哪里敢教诲。
也就是顺着谢元瑾的话,温和地附和几句。
剩下还能说上话的就是许善仪了,不算很严肃地对临哥儿笑道:“官场如战场,你万事小心,切莫再由着性子做事。娘不奢求你做大多的官,任多大的职,平安是第一位。”
临哥儿听父亲的教诲,满脸肃穆,听娘的叮嘱则柔肠万千,点点头承诺道:“儿子省得。”
随后一群平辈们起哄举杯恭贺他,弄得席上很是热闹。
后半程,太子也微服来了:“听说临表弟在这里做宴庆贺,怎么不叫我一道?”
随后笑着与临哥儿喝了一杯。
“是我的错!我没喊太子哥哥。”小王爷立刻将过错往自己身上揽:“这不看见你很忙,而且嫂嫂快生了,我哪敢惊动你,便提议撇了你,要怪就怪我。”
太子哪能怪他们,羡慕地看着弟弟道:“还是你的日子精彩,天天有吃不完的席面。”
赵思睿嘿嘿一笑,嘴甜撒娇道:“都是因为有太子哥哥在,弟弟我的日子才能过得这般精彩纷呈。”
众人嗤笑,小王爷这撒娇的劲儿,莫不是与珩哥儿那处学的?
人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三人每日在一块扎堆,味道也越来越相近了。
“就你嘴皮子利索。”太子笑道,回头对谢元瑾夫妻俩道歉:“思睿这个不知轻重的,给二位添太多麻烦了。”
“太子殿下言重了,小王爷很好。”谢元瑾道。
“不错,若是席上少了小王爷,欢声笑语都少了一多半。”许善仪也道。
各位姐姐妹妹们纷纷作证,笑道:“太子表哥莫要恼他,这些天都在尽心陪我们玩耍呢,辛苦他了。”
“那就好,叫你们玩得开心是他的责任,他也就这点用处了。”太子温文儒雅地笑道。
太子的到来并未引起大家拘谨,到底是少年人多,席间的气氛更加高涨了。
禛哥儿与小王爷这对废物搭子,竟敢向太子灌酒。
感觉丢人现眼的人,便从临哥儿独一个,变成了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