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瑾是习武之人,但因没有珩哥儿那种神奇的体验,对此也不敢跟妻子打包票,只是道:“闻所未闻,可以让他试试看,试一次他就死心了。”
许善仪失笑,看来父子俩的想法都差不多,觉得珩哥儿就是瞎折腾。
“行。”毕竟事关重大,许善仪想想还是留了个心眼,万一呢?
这事不能随便找个日子就做了,还是要准备一下。
许善仪在想,有什么是不能让珩哥儿感到遗憾的?
全家人一起去做点什么是肯定的,喜事的话,禛哥儿的婚礼还太远了,珩哥儿肯定等不到。
说到喜事,许善仪忽然灵机一动,对谢元瑾说道:“元瑾,你不是一直想办一场婚宴吗?我们年后挑个喜日子办了如何?”
谢元瑾愣了愣,这么突然?
但这是好事,他心情喜悦地笑起来道:“好啊。”而后打趣:“夫人整日想着孩子们,终于想起我来了?”
他也是需要被关注的。
许善仪干笑,心虚地想,太不好意思了,到头来想的还是孩子。
“当然了,谁能越过你去?”她自觉愧对谢元瑾,好话一箩筐,还附赠一枚香吻:“婚宴想办什么样的,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