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面色无比苍白。
体内的内景星辰似乎受损严重。
两次的濒临死亡，几乎双脚都踩进鬼门关，便是再精壮的汉子也承受不住。
这次被救活后，柴晋忽然感觉到濒临死亡的那种恐怖感。
浑身的毛孔都在发麻。
寒毛一根根竖起。
后怕让他额头满是冷汗。
他低着头，牙齿把嘴唇都咬出了血，眼里满是惊疑不定。
但他压根不敢再看向方尘那边。
“我已经出手两次，不会再出手第三次，如果你不惜命，那就在三涅战场里轮回吧。”
虚福神态淡漠。
柴晋连忙道：“多谢枢纽使大人。”
虚福：“嗯？”
柴晋当即转身面向方尘，眼睛却看着地上：
“多谢夜兄。”
“无妨，你我这次交手，也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你先前的手段是什么神通？能不能与我讲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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