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姑娘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话语中暗藏锋芒:“凌奶奶还说他结了婚就会安定下来,如今看来,这婚姻似乎并未对他产生多大约束力。”
施诗闻此言,黛眉微挑,心中暗忖:这些所谓的婆家人,恐怕并非易于相处之辈。
而那句“有志男儿心怀天下,困在这穷乡僻壤才是真浪费”
更是如尖锐的箭矢,直刺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令空气瞬间凝固。
年轻姑娘一时语塞,无法反驳,只能尴尬地低下头。
凌母不动声色地扫了施诗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并无波澜,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凌艳敏锐地觉察到气氛的微妙变化,连忙出面缓和,向双方进行介绍:“二嫂,这是大嫂的亲妹妹谢琴花,是我们镇上罐头厂的临时工。厂里没有提供宿舍,所以暂时住在咱们家里。琴花,按照辈分,你应该称呼我为二嫂。”
谢琴花斜睨了凌母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服气,但还是勉强唤了一声“二嫂”。
随后,她话锋一转,直指施诗:“凌奶奶非得逼着二哥和你结婚,我还以为她找了个仙女般的媳妇,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嘛。”
施诗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我心灵美。”
这回答既是对谢琴花质疑的巧妙回击,又流露出她内心的坚韧与自尊。
谢琴花哑口无言,只能瞪大眼睛,表情愕然。
这一路上,凌母始终保持着冷眼旁观的姿态,直至走进家中,在凌老太太面前,她才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娘,二儿子的媳妇是领回来了,可二儿子却走了。”
凌老太太眼底瞬间被难以掩饰的失望填满,但她还是强作轻松,试图安慰凌母:“走就走吧,男人娶妻成家,就像牵着线的风筝,飞得再远,线还在咱们手里。再说,我们之前已答应过他,只要他结婚娶妻,想去哪儿都随他,我们管不了,也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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