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财打趣地问道。
时翠芬对自家女儿则没有那么多耐心:“这跟你没关系,少管闲事。”
转向宋姥姥,施诗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语气中夹杂着轻微的责备:“这孩子,您真的得管教管教了,老太太。
您想想,凌述现今是什么样的人物,您觉得得罪他能有什么好处呢?”
宋姥姥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的思考,仿佛在衡量着什么:“小诗,你舅妈说得也不无道理。
与凌述彻底闹僵确实没有必要。
我们并非畏惧他的权势地位,而是你公公婆婆从一开始就对凌述疼爱有加,得知抱错孩子之后,他们心中的歉意更深,对凌述的关怀甚至超过了对亲生儿子。
你这一闹,不仅伤害了他,也把他们一家都得罪了,这可不是小事。”
“况且,即使有人说了凌家老二几句不是,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会像传说中的凌二那样,动不动就挥刀伤人吗?”
这话里带有一丝不屑与质疑。
宋有财听到“杀人”二字,立刻皱起眉头,一脸好奇地追问:“杀谁?谁杀人了?”
时翠芬刚要开口解释,施诗已经抢先一步,语气坚定且冰冷:“我说过了,凌昀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你呀……”
时翠芬的声音在施诗清冷目光的注视下逐渐减弱,显得有些无力。
施诗转而看向宋姥姥,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疲惫:“姥姥,您还有其他事情需要交代吗?”
“没……没有了。”
宋姥姥的回答显得有些迟疑,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得早起上班。”
施诗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于离开的意味,她生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失了对长辈的尊重。
于是,她冷冷地扫了时翠芬一眼,随即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