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是对方驾驶员醉驾,不是孙律开车出的毛病。

不过季里也能理解。

昏迷一周。

就算不是自己的过错,也会自责的不轻。

他蹦蹦跳跳的拿起拐杖跳着走出包间。

在走廊,逮到了孙律往电梯间去的身影。

“是孙子你就走进去…”

孙律转头看他:“你怎么出来了?”

季里没好气:“那还不是有人怂的不敢进去非得我出来请啊。”

孙律给说的不好意思。

季里无语的道,“我都没怪你,你这死矫情个什么劲,和个女人似的,整得好像哥们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一样。”他转着手表盒。

孙律张嘴。

季里沉下脸,不耐道“闭嘴啊,差不多得了,再说多余了。”

这种事,谁也不想发生的。

赖来赖去多余了。

孙律心里感动,暗暗想着,这算他欠季里的以后做牛做马肯定还上他。

二人回到了包厢里。

季语定了个蛋糕。

蛋糕被送来,季里切了蛋糕,然后分块……

魏明好奇的问他昏迷的一周都是什么状态。

季里吃了口侄子们孝顺来的蛋糕慢悠悠的道,“做了梦…”

“梦到了自己在一片黑暗里,有人让我过去。”

“然后忽然出现了一个女的,牵住了我的手往回走,告诉我不能跟着他们走。”

季里想了想,“然后没了。”

季雯好奇的道,“啊,这么神奇,牵你的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