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爸爸把你捡回来，没有让你过一天好日子，对不起。”

“现在，我却靠你，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我，我实在是没有资格做你的爸爸……”

这一刻，林沧海实在是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而且他说的全是心里话。

小暖跟着他，没少吃苦。

夏芳心肠恶毒，处处为难小暖，林柔柔也跟夏芳一样，处处找小暖麻烦，可他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小暖在一起。

才四五岁，夏芳就逼着她学洗衣服做饭，洗一大家人的衣服，大冬天还不让她用洗衣机洗，说是费电费水，早晨五点多逼她起来煮一家人早饭。

稍微不如意，不是打就是骂，他在家还好一点，他不在家，小暖经常被打得皮开肉绽的。

可是，小暖被夏芳折磨后，她从来不主动告诉他，一直就这样咬牙忍着。

可能从小受了这样的折磨与煎熬，所以养成了她坚韧不拔的性格，才以至于她能一个人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能生下并养活四胞胎吧。

可是，小暖越是这么坚强懂事，他心里就越发自责内疚。

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不配小暖对他这么好，要不是他失职无用，也不会让小暖从小到大吃那么多的苦。

想到这里，林沧海呜咽得更厉害了。

“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