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将矛头指向了玉萱公主。
皇上目色阴沉地看去,
玉萱公主被吓得瑟瑟发抖,“回……回父皇,明妆和羽落确实从聚贤亭回来找儿臣,但他们神情自然,并无不妥行为啊……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大家都看错了?毕竟锦秋节那天奇冷无比,人人穿得都很多,衣袂交叠,有时候看起来就好像牵手一般。”
皇上沉思片刻,“这件事姑且作罢,下去吧。”
顾翎羽跪安,之后恭敬离开大殿。
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也借机告辞,尾随离开。
皇后问道,“知暖,现在没人,你再回忆一下,从前明妆和锦王,可有可疑举动?”
玉萱公主垮下脸,“母后明鉴,我们每次见面,儿臣身旁可都有下人的。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早就有下人偷偷告诉儿臣了,或者第一时间告诉母后。”
皇后转念一想——知暖说得不无道理。
明德帝口吻阴沉,“知暖,你先下去吧。”
“是,父皇,母后,儿臣告退。”玉萱公主不敢违逆父皇,只能离开。
外人见父皇母后如此纵容她,定以为她在父皇面前也是无法无天,其实正好相反,她很害怕父皇,莫名其妙地害怕。
少顷,
玉萱公主离开,皇后面色焦虑地问道,“陛下,这件事……您怎么看?”
明德帝冷哼一声,“还能怎么看?定是锦秋节人多,两人挨得近引人误会。武王那苍蝇便借机生事,大做文章。秦羽落也是,难道没人告诉他,瓜田李下,应该避嫌吗?靠得那么近做什么?”
皇后见皇上没动怒,暗暗松了口气,柔声安抚,“陛下息怒,那两个孩子年纪还小,之前生活顺遂,不知人间险恶,相信通过这件事,定长教训。”
明德帝冷冷道,“但愿如此。”
又对吉公公道,“你去选一个太监两个侍卫,派到锦王府,每天汇报消息回来。”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
明德帝心里,这才舒缓了一些,手掌轻轻拍了拍雕花大椅的扶手,“只要这桩婚事没问题,朕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