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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玉萱公主果然每天带着萧质子跑国公府来报到。
苏明妆专门叮嘱过,说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教萧质子时,公主可以旁听,但绝不能打断,甚至最好不要说话。
玉萱公主倒是听话,起初还能乖乖旁听,后来觉得无聊,便经常溜出来,去雁声院找好友玩了。
关于皇上为何要让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两名女子来教,而非请其他名师,原因很简单——保密。
为了计划顺利进行,便不能让外界知晓皇上有意培养萧质子,对外界依旧维持其被软禁,甚至被当成玉萱公主跟班这般卑微身份的假象。
借着玉萱公主来国公府,与好友见面的机会,对萧质子进行秘密授课。
雁声院。
下人们见公主带着丫鬟进来,已见怪不怪,“奴婢见过公主殿下,给殿下请安。”
“免礼,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本宫。”玉萱公主脚步未停,径直进了房屋。
轻车熟路地入了房间,却见好友盯着一张纸看。
“明妆,你看什么呢?”
苏明妆收回思绪,“没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我方便看吗?”嘴上这么问,其实已经探头过去偷看了。
苏明妆笑容宠溺地把纸递了过去,“没什么,是锦王的信。”
玉萱公主听说是锦王的,便拿来放心的看了。
信上大概的意思,是问在流言蜚语之下,明妆情况如何,是否受了伤害,劝她想开一些,守得云开见月明。
还说,想找个时间,大家见一面。
玉萱公主又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定信上没什么令人为难的内容,疑惑道,“你刚刚拿着信,愁眉不展,想什么呢?”
说着,把信递了回去。
苏明妆接了信,淡淡道,“在想,如何给锦王回一封信,顺便说,以后除避免不了的场合外,私下、再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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