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知道,在大夏,有那么一些人,有着无上特权,但他万万没想到,陈万里会是这其中一员。
陈万里又看向米千阳:“自诩上位者,能不论是非黑白,强压一头,此时易地而处,这感受如何?不知米少现在把生杀之权当什么?”
米千阳张了张嘴,涨红了脸,第一次说不出话来。
他一直觉得自己优秀,傲视同龄人。
可在同龄的将军,大宗师双重名头加持下的陈万里面前,他的自傲一如笑话。
此情此景,他根本连与陈万里平等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无人敢直视陈万里锋芒。
陈万里的目光移向米秀正,目光炯炯:“米老头还有什么手段,都可以拿出来!
我陈万里一路至今,毁家灭族也好,杀人无算也好,扪心自问,问心无愧!
不知你可敢说一句,今日咄咄逼人,亦是问心无愧!
你若敢说无愧,今日我可饶你米家!”
米秀正沉默良久,苦笑一声,抬头看着天:
“我父亲,当年是抗日团的战士,我出生在抗战的战壕里。
十岁,我就杀过鬼子,鬼子的刺刀,冲着我这儿来。”
米秀正指了指脖子,看得见他脖子下方一条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