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你这丫头，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用不着我，就忘记我。用得着，一口一个袁爷爷，喊得那叫一个亲切。”

电话里的老爷子语气带着幽怨，更多的还是开心。

“袁爷爷，我哪里是忘了您，我是不敢打扰您。听说您退休之后去海市养老，想过与世隔绝的生活，我才没有联系您。”

“我那是说给外人听的，那些人找我还能有什么事儿，都是为了找我办事。我不这样说，我的手机就能被打爆。可你不一样，你找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有时间。”

“我就知道袁爷爷对我最好了！”南乔笑盈盈的说道。

“小丫头，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我听说了，你凭借一己之力将什么组织搅和的一团乱，帮了国安局很多忙。”

“都是巧合，碰巧了而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袁爷爷的教诲，乔乔不敢忘。”

袁爷爷发出爽朗的笑声，非常的开心。

“你这丫头，是懂得怎么哄我开心的。”

坐在南乔身边的厉夜寒听见两个人的对话，“袁爷爷”三个字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这位袁爷爷，不会是退休的那位大人物吧？

厉夜寒用手机搜索这位袁爷爷的身份，不确定是不是他，便从网上找资料。

网上能找到的资料少之又少，厉夜寒通过情报网，拿到了全面的消息。

“厉夜寒，你调查袁爷爷？”

耳边响起南乔的声音，厉夜寒转过头。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厉夜寒可以看见她眼睛里有他的倒影。

厉夜寒低沉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哑的问道：“你口中的袁爷爷是他？”

“对呀，袁爷爷退休了，不过他的人脉没有因为退休而消失。这次我就是给他打了电话，找他帮了忙，才让凌子跟我们回了实验室。”

“乔乔，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厉夜寒打趣一笑。

“我其实也没什么秘密，只是认识的人多一些而已，这算不上什么秘密。”

南乔拿出一片口香糖含在嘴里，吃口香糖压一压泛起的胃。

“聂主任说，监视厉天益家里的人，要撤回去了。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证明厉天益美田纱子跟这件事有关系，只能先撤退。”南乔言语之间，满满地都是遗憾。

“厉夜寒，我现在都怀疑我的能力有问题了。”

“你的能力没问题，是那些人太会伪装，隐藏的太深。凌子利用通道离开，通道就被销毁，可见这些人心思有多缜密。”

厉夜寒将南乔拉入怀中，搂着她，轻声安抚：“你有底线，他们没有底线。”

两个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