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凉一手将雕塑拿开,一手挡住了他,面色沉如寒冰。
南安王抱不到雕塑,嚷嚷大叫,“婳儿,你别走,你别走啊,你别丢下我,你怎能再次丢下我!”
南安王看着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美人,伤心欲绝,老泪纵横。
夏宝筝看见他这模样,立即上前,又给他用了点安神香。
南安王翻江倒海的激动顿时平复了不少。
喃喃道,“婳儿乖,回来我的身边,回来我的身边好不好,我不做这劳什子王爷了,我带你远走高飞。
咱们去无人认识的地方,我耕地,你织布,从此荆钗布衣,风雨同舟,共谐百年。”
一边说,一边老泪滚滚滑落。
君非凉胸腔起伏,怒意翻滚如暗夜风暴,哑沉道,“她是先帝的前皇后,不是你的婳儿。”
南安王一瞬便激动了起来,哪怕安神香都压不住。
“狗屁前皇后,他是我的婳儿,永远都是我的婳儿,是皇兄卑鄙无耻,横刀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