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凉四人进来,挑了一处人不多不少的搏斗区,站在那里看热闹。
镇西侯隐居在老宅,侯夫人也在老宅陪着,容宴还没娶亲,镇西侯府没有当家主母,都是管家张罗。
话在舌尖转了一圈,生生给噎了回去。
父皇一生多疑,喜怒无常,并无多大建树,好在他严守祖宗定下的规矩和刑统制度。
太后褫夺不了镇西侯府的爵位,还是不甘心,所以才算计容宴,让容宴掌控了镇西军,而她掌控容宴,以达到将镇西军收拢在自己手中的目的。
容宴在里头招呼着那些达官贵人。
好在今日的宴席是以武会友,邀请的都是年轻的男子,也不需要当家主母张罗。
镇西侯府在西凌城经营多年,是镇西军的灵魂所在,一旦褫夺了镇西侯府的爵位,镇西军必生乱。
只可惜,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他们现在易容了,不能暴露身份。
为了保持低调,容宴没有亲自出来迎他们,让管家将他们迎了进去。
下了马车,君非凉站在门口,微微仰头,看着头顶上头御赐的金光闪闪“镇西侯府”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