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候连忙道:“街头人流混杂,许是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了马也说不定。”
“早不疯晚不疯,偏偏在本宫的孙女一人在车中时发疯……”
长公主说着,见承恩候夫人脸色不佳,便顿了下,“侯夫人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侯夫人:“多谢长公主关怀,妾身是忧心一双儿女,他们回家后便被侯爷上了家法,这会儿都还不省人事呢,我这个当娘的怎么能放心的下。”
长公主仿佛没听出来侯夫人的言外之意,还说确实该动家法,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以后也就不会再冲动行事了。
侯夫人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她想质问长公主,那惠安县主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脾性,长公主府的教养也不过如此。
只是碍于身份地位太过悬殊,侯夫人只能将这些话压在肚子里。
承恩候则赔着笑脸不停道歉,表示自己会管教好一双儿女。
侯夫人趁势说自己一双儿女伤势太重,短期内根本出不了门,绝不会再惹祸了。
这番话说完,长公主更不高兴了。
京城中多的是妙龄女子,可从小在京城长大的王公贵族的小姐们轻易不会容纳一个外来者。
她们回京这么些日子,惠安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长公主还指望着承恩侯府的少爷小姐能带着温子然融入京城的圈子,结果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最后,她只能冷着脸将温子然接了回去。